FABG是我的高中學弟,因為航空而認識,當他告訴我他要上作這個研究時,也提供了他一些申請上的意見.終於到了這一天,我在早上7點20分帶他上了塔台,作了點環境和裝備的介紹,就讓他自己做起他的研究,我則在8點下班,當晚18:30我再度到了塔台,聽他述說白天的慘況,我一邊吃著便當一邊聽他敘述,對我們來說似乎習以為常,但是相信對他來說是眼界大開了!只是這的確是個難搞的一天,同事們也真的辛苦了!!接下來我們就來看看FABG為今天作的紀錄:
(本文經FABG授權引用)-------------------------------
因為自己碩士論文的關係,所以申請了一段時間的中正塔台調查,昨天是第一次上塔台。如果你問我第一天在塔台做調查作業的心得,我只會告訴你四個字:「疲累不堪」!

文章的標題,是我今天一整天跟在航管席位上,跟著線上教官一起思考、一起記錄、一起面對飛機與機場場面上的各種狀況時的心情寫照。如果有人告訴你,航管員的工作可以吹著冷氣看飛機,那我在此要誠摯的告訴各位,中華民國其他機場我個人不清楚,但中正機場......絕對沒這回事!尤其是大家都放假又要收假的星期天!

簡單的一些文筆,記錄著今天中正機場下發生的點點滴滴。就算再忙、就算再累,航管員與機場場面的所有人員,還是努力地趕著飛機,讓大家能更快地飛往目的地。

【0700 晴天‧報到】

今天是到中正機場調查作業的第一天,整個研究計畫在我心中已經籌備了約一年之久,歷經數次的場外調查作業之後,這次總算可以深入到為起降航機提供的核心地帶—中正近場管制塔台的塔台上進行調查作業。

調查作業的本體是針對「動態跑道容量」,也就是希望能預期在規劃單位提供航班與場面時間帶時,即可有一套模式可接近航管員的思維,藉此預先排解可能會面臨的離到場壅塞與衝突。因此選擇每週的假日,在這個一週最忙、起降架次最多的日子進行作業。

0500就起床梳洗後,騎車前往松山機場要趕松山機場往中正的高速直達客運車。凌晨時曾被窗外一片炒豆的雨聲所驚醒,後來又昏昏沈沈地睡去,但清晨除了證明下過大雨的地面之外,天空呈現了無雲的寶藍色,一早這天氣會不會太好了些?0540順利趕上第一班直達客運,在清晨清亮的陽光下直奔中正機場。

0630就抵達中正機場,預計原本和學長說好的時間距離半個小時,因此就先到第一航廈的出境大廳去看看,真是驚人!早上六點半整,整個大廳滿滿的人!櫃臺前排滿了準備出國的旅客,雖然這時場面才剛剛開始運作,但機場大廳已經先預告了今天的「亂象」了......

0700順利進入塔台,在學長的帶領下先去和督導大姊打聲招呼、學長也對我做過簡單的環境介紹之後,就進入作業室之中進行今天的作業。今天站的位置是23/24跑道運作時才會使用的LC本場管制席,今天因跑道使用05/06,因此這個席位可以讓我進行記錄作業。為了希望能更順利作業,在上塔台前有先行麻煩台長幫我準備一付耳機,而第一天迎接我的學長也事先取得了我的耳機,如此一來就更為方便我的記錄作業。
(當然!我是不能發話的......)

【0730~1100 早晨‧港澳流管趕飛機】

在申請作業時會申請一早0730上塔台,就是為了要追一早的拖機大隊!果然一早拖機大隊準時出現在場面上。因此就在跑道流量尚未進入飽和的情況下,先行計算了一部份的地面作業時間。

中正機場現在的場面狀況只能用「跛腳」兩個字來形容,北邊機坪區最重要的WC至EC滑行道之間的NC與跑道與NC間之聯絡道全數關閉進行整修,因此航機於05跑道落地後只能由N8之後的滑行道滑出;南邊狀況也沒好到哪裡去,對南邊最重要的S6滑行道由跑道關閉至SS滑行道,因此如果航機無法由之前的S5快速滑行道滑出,那就只能減慢速度轉一個直角轉彎走S7滑行道離開。面對這樣的情況,似乎中正的航管員早已習慣
場面關來關去的狀況,早上倒是還能輕鬆讓航機遊走於如同迷宮一般的滑行道之中。
倒是那麼幾台長榮拖車慢得不得了令人心煩,因為場面空間縮小,拖車拖著大大的飛機速度太慢只會延誤其他人的後推時間(他往往是延誤到他們自己家的!但......有時也會干擾到其他航空公司的運作。),因此航管員只好把他們當作「地面障礙」,讓其他的航機可避開他們往跑道或往機坪直奔而去。

約略調查了一小時的地面席之後,我將波道切換至本場席,進行跑道容量之時間帶計算,其實觀念不難,就是把航管員許可飛機使用跑道的時間帶算出,加總起來就成為這個跑道的跑道容量。只是由於航機會有不同的離到場組合型態,因此也使得航管員成為現階段各種交通管制系統中少數無法由電腦取代的管制技術人員之一。這時時間是台灣時間0840。

就在管制台三位管制員(許可、地面、本場)與近場台的通力合作下,0910之前順利的完成了15架次離場、1架次到場的作業,其中還構成06跑道的部分時間空缺,顯示基本這時的跑道容量還有剩餘。大部分飛機都能在後推後於5~10分鐘內順利起飛,等待的架次也通常不超過三架飛機。但就在0910,一通電話打破了航管員的如意算盤,「港澳聯合流量管制」的通知下達,航管員開始煩惱航機的延誤問題。初期港澳間的航機需相隔5分鐘離場,光是尚未離場的至1000這約50分鐘內,就有10架要去港澳!
再往後的一個小時內還有5~7架客貨機還是要去港澳,一聽到要流管所有人心都沈了下來,原本要不到的高度更難要、原本排序好的地面滑行順序要重來,佔了Bay要聯絡、飛行計畫過期了要通知重簽、發過的許可因離場時間不同,有時間限制的就要取消原有許可,等於又得重來一次。大量的通話量與預先設想的航情量又會增加航管員的負擔......

就在大家開始煩惱港澳流管該怎麼排序的時候,令人不想聽的噩耗再度傳來!「中心說港澳流管,離場香港隔7分、澳門12分,前慢後快加1分!」挖賽!澳門12分要怎麼排阿?這時於06跑道頭等待的CAL605香港班機只好默默地等待流管限制,因為他的前一架班機飛澳門在1000分才剛剛離場,至少就是1007分之後才能離開中正......這批討厭的流管潮就一直延續到1100中正機場05跑道關場還有飛機仍然默默地承受流管的「餘威」,所有往港澳的飛機通通往後延誤至少30分以上!就算如此還有更慘的壞消
息:「中心說(好恐怖的開頭語)澳門那邊塞住了,港澳之間還要再隔10分!前慢後快加1分仍然保持!」就算本場席和地面席都答「好!」,但心中想必還是千百個不願意。延誤最慘的應該算是要去澳門的TNA353,原本他聽到港澳要流管嚇都嚇死了趕著要走,偏偏就是碰上了最慘的流量管制狀況,原本1000的班機,延誤到1040才離開中正機場,你說慘不慘?在他後面要去香港的EVA867也沒好到哪裡去,原本1020的航
班延誤到1104才離場,也是誤點了半個小時左右!

你說港澳的飛機多嗎?其實也還好啦!但1430之前每個小時大都有4~6架次,你看這一架續隔10~12分,他就會塞一個小時的時間。而且這些飛機是「離場時間隔離」,因此你把他們都塞到跑道頭,那只是找自己麻煩啥都動不了而已。所以唯一的作法,就是從迷宮般的地面席下手,在這些飛機後推時就先預估他們的離場時間,中間插入不是往港澳的班機,還要避開有如地面障礙的拖車,這種情況下,最慘的不是肩負跑道離到場管理的本場席,而是要排出地面滑行順序的地面席。


【1100~1500 中午‧短暫但仍令人苦惱的空缺期】

1030時,中正機場的05跑道「依約」關閉進行定期維修。這時至1230之間飛機並不多,1030~1130有15架次起降、1130~1230間有20架次起降、1230~1330間約有19架次起降,05只關閉至1100後就開放,雖然雙跑道離場對中正機場視同單跑道離場作業,但這樣的起降量對中正的航管員來說可說是小case。

但令人苦惱的就是,這時港澳仍然進行流管中,因此航管員仍然要傷很多腦筋在這些動不動就要去香港澳門的飛機身上。不止通話量增加了,思考的壓力也提高,更要一直趕著這些飛機在「規劃」的時間內趕快離開,否則他隨便一等搞不好又搞得後面的飛機天下大亂。

就在這總算稍微平靜的時刻,中正東邊的大園基地之中開始冒出一陣一陣的濃煙,初期由於這些煙塵並不影響06跑道的進場作業,因此就沒有太加理會,就只是多加注意而已。塔台上大家也以為是大園基地不知道是不是又在玩起空軍基地最愛玩的消防演習,甚至還帶著有點看熱鬧的意味。約莫至1400時,塔台電話響起,大園基地忽然來電請求塔台協助聯絡相關單位,要去協助滅火啦!幸好1400正好適逢06跑道關閉,順利地麻煩航務組與北消防隊帶了兩台消防車過去大園基地撲滅火勢,很快的就獲得控
制了。就在航務組黃車和消防隊正帶隊回到北消時還發生了一件插曲,航務組某位航務員問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請問火災的煙會不會影響中正的三邊航機?」各位看官,您說呢?

1400開始華航和長榮的東南亞與東北亞航線紛紛回航,由此可知我們的機場單位多豬頭,明明1400之前飛機比較少,這時偏偏不關跑道進行維修作業,到了1400所有飛機都開始準備回航的時候才在關跑道。(理由很簡單......因為1400前是中午休息時間,問題是他們休息機場可沒休息阿......)不過關了一條跑道在現有程序下其實對中正機場來說只是少了一條跑道可以運用,只要這時兩條東西向聯絡道沒有關閉,那其實這個狀況還算是好應付。

1430時06跑道開啟運作,增加一條跑道開始應付南坪的起落航機,但別忘了港澳仍然保持流管狀態,不過多一條路就更好應付了!直到1500,「成績結算」在單跑道的前半小時共計起降15架次、雙跑道的後半小時也起降15架次。


【1500~1800 黃昏‧餘暉‧場面狀況 vs. 爆滿航機】

1520整個機場又陷入寂靜,一群國際線的國籍客機又落地回航了!中正最大的特點就是,A和D這兩個機坪區在1300開始就會有飛機一直回來到1530左右擺滿地,接著1600開始又再度紛紛離場!1520跑道頭總算一架等待的飛機都沒有,雖然地面上還有零星的飛機在動,但至少可以喘口氣比較輕鬆的面對川流不息的航機。

澳門的流管因素應該是受到天候影響,因此今天有幾架飛機在澳門無法落地又轉降回到高雄或台北,因此原本下午這一波的密集離到場群,又再度因為這些回航的飛機平添變數。

才讓航管員喘息不到半個小時,一群密集落地的飛機又回來啦!1550開始輪到了C機坪的長榮家族和B機坪的幾個航空公司紛紛回到中正機場。除此之外,週日這時還有一群載著貨的貨機來來去去,因此東北坪就有飛機落地要走N12進去、或是有飛機得要借跑道進行滑行。B和C機坪用的06跑道在上一篇就講過,因為S6關閉了使得飛機脫離的時間要更久,外加05跑道又擠上一堆離場超慢的長程貨機,整個機場又開始忙碌了起來。

1635,EVA6805的MD11F落地,還沒走完跑道他就在跟本場席用無線電嘰哩咕嚕了一串讓人摸不著頭緒的英文,就算換了地面席他還是一直在講,後來地面席索性打開喇叭請大家來聽,總算我們聽懂了似乎跑道上有胎屑在上面!F.O.D.!同時間正由貨機坪滑出的盧森堡航空貨機也同時向我們報告他有目視到跑道有破碎的胎屑在上面,05又開始進行不預期的關跑道!麻煩航務組趕快上去察看,航務組先上去了一台車,回報回來的訊息讓大家幾乎跳起來!「跑道碎片很多,現在從N8往05方向看去都是一堆!往後面那邊也還有!」幸好這時到場飛機不多,因此趕快通知近場台
「05關閉,預計可能要30分鐘才能解決!」。從望遠鏡看去,整個胎屑佈滿了05跑道上,光是望遠鏡可見的破片就已經灑了一地,主要集中在約D5機坪對應過去的05跑道那一段位置上。同時間地面席眼看華航機坪區已經分別推了3架飛機要出門,偏偏NC又關閉、貨機又等在EC前,只好讓貨機去排隊了!同時趕快把南坪正準備要離場的飛機先讓他們擠上SP滑行道去排隊,「港澳流管呢?」能顧還是稍微顧一下,但不能顧的話只能麻煩近場台幫忙用速度把隔離拉大了!要不然到了區管台想必那邊又是一陣手忙腳亂。這時塔台上除了剛下席位的管制員外,其他人包含OJT
通通上來幫忙!

由於往北的飛機受到日本颱風的影響就已經高度更難要,南邊的飛機又因港澳流管對中正限制更大,偏偏好死不死這時來個05跑道關閉,中正只剩下一條跑道、滑行道又是這邊關那邊關的情況下,地面席只好先把一些可能會對地面場面造成大延誤的拖車停止運作。本場席則和近場台協調,趕快一直把飛機放走!06跑道的SP滑行道就看到一架、兩架、三架飛機一直擠上來,到了原本優先後推應該只會在05跑道排序到第四架的CAL150班機走EC滑行道到SP滑行道時已經排序第"8"架等離場!幸好近場台很配合,加上今天風速狀況還不錯,把飛機間隔約3分半至4分鐘到場,讓本場席有能力一直在這些到場的飛機之中插入離場的飛機!當然本場也做得很拼,在到場飛機尾巴還在跑道上時就開始「XXXOOO(班機呼號),RWY06,Wind 050 at......」先講天氣資訊,等到飛機真正脫離跑道的那一刻,也正好下達了「Clearedfor Take-off!」的許可離場指示。另外一邊呢?地面席正在瘋狂的和一群華航以及在東北坪離場的貨機打交道,然後又看著航務組不止自己人幾乎全上了,還把北消防站的人通通叫上去!從我們的地面聯絡波道一直可以聽到他們的消防車一直往上跑,跑到他們自己上去幾台車消防隊也搞不清楚航務組也沒時間弄清楚狀況!大家的重點就是要趕快把F.O.D.清除好讓機場能多一條跑道進行運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好不容易航務組回報「N8至N13之間已經清理完畢!」總算東北坪的貨機可以走出來了!阿?那N8之前的呢?「N8至N4之間胎屑很多!大概還要一個小時至一個半小時......」得知這個訊息的塔台趕快告知近場台,近場台想必已經忙翻了連應付塔台的時間也幾乎沒有,說了聲好之後又趕快帶飛機去。黃昏的落日逐漸落日西方的台灣海峽,但05跑道上面的視線也越來越差,所以車輛越來越多,連消防車都上去協助打燈光,還派了北消防站的小型機動燈光車上場支援,望遠鏡看過去,就是一群人拿著垃圾袋一直努力的撿、用力的撿......

就在大家還忙得不可開交時,一架06落地的客機又回報「塔台,06的final上空有"風箏"!!」塔台上聽到這個大家一陣哀嚎,不要鬧了!就已經飛機在搞不完了05又關場還不知關到何時還出現這種奇怪的狀況!幸好經由地面航機確認風箏已經往高速公路飄去,不會影響到航機運作之後又即刻回到了忙碌的狀況。還好飛機也蠻配合的,一些飛機努力地煞停趕在S5就能把跑道空出,甚至在某些狀況下還可以在兩架到場的飛機之間插入兩架離場的飛機,塔台發揮了最高的效率。雖然像是要去名古屋的CAL150整整誤點了近一個小時才離場,不過至少塔台沒讓跑道空著,能用的Slot都已經全部用光了。就這樣很拼的做,1805放走了最後一架的FDX19貨機,看到雷達上到場的飛機還要依段時間,地面席的條子也只剩下那麼幾條還沒推出來的飛機,大家總算喘口氣!狀況解除!

就在此時三臺航務組的黃車也在無線電告知「胎屑已清除完畢,申請脫離05跑道回航務組!」總算折騰了許久05跑道再度開啟,此時時間已經是1810了......


【1800~1900 星光‧機場‧應付不完的狀況】

1755時,近場台的教官搖熱線上來「你們05開了沒阿?EVA117說他的 Instrument Indication 故障,他速度很快很難帶!」這時航務組才剛講完他們要往跑道頭方向過去,可能還要半小時!大家開始查到底EVA117說的故障是啥東西,後來他們自己也向近場台告知需要地面支援,所以1810才剛剛下來的航務組和消防隊根本就沒得閒,就看著航務組三臺車帶著一群才剛剛從05跑道下來的北消防站的消防車,在NP滑行道附近會合之後又浩浩蕩蕩地走EC趕到南邊去啦!但06跑道一直落地的航情卻讓南消防站的消防車無法穿越跑道進行部屬,這時塔台夜班的管制員已經開始上班,索性就和地面席合作,負責地面車輛的管制作業。「請儘快作業!飛機預計5分鐘落地!」消防隊的在航務組引導下,總算在飛機和塔台聯絡時北消的消防車已經完成部屬作業,剩下南消防隊的消防車正等待一架華航的738落地之後,也趕快跟著738後面完成部屬!整個消防隊就在飛機即將落地前3分鐘完成緊急部屬......

「EVA117停哪?」「C1!」「阿?不對阿!C1 佔Bay耶!」這時地面席又趕快打去航務組聯繫,也趕緊協調長榮拖車趕快把佔Bay的飛機拖走。

「塔台廣播,這架落地的就是請求地面支援的EVA117......」如果你看過電影,一定很熟悉塔台人員的眼睛緊盯著這架狀況機的情況。還好飛機落地的狀況非常穩定,落地後減速也非常正常,迅速轉進S7滑行道之後,解除警報!這時消防隊和航務組解散,地面管制員在把收尾的工作(別忘了這些車子他們還是會走滑行道回去南消防站和北消防站的,航務組也要回到他們的地方。)做完之後,總算警報解除,下班的下班,吃飯的吃飯,交班的開始交班......

整理一下我的裝備,把我待的席位的螢幕顯示還原到應該要還原的狀況,我也跟著日班的教官離開管制塔台......

阿?你說我吹冷氣看了一天飛機?唉......我還是在奇跡喝咖啡看飛機拍飛機比較輕鬆一些......

下塔台,我的頭在痛......腳很酸......肚子很餓趕快衝去漢堡王大吃特吃......

啥?你問我有啥心得喔?只想告訴大家,別忘了當機場場面出狀況的時候,塔台還是拼了命了讓大家趕快回家,或是趕快抵達你的目的地。就算今天是假日、就算南邊北邊的航路像條越來越狹窄的保齡球道、就算機場場面一直出狀況、就算機場運作單位一直給你亂關滑行道,航管員只能默默地接受這些事實,維持最高的效率,當然,還有讓各位能安全的離開機場飛往目的地......

P.S.上面的答案,因為中正機場的三邊沒有東邊的三邊,只有海上的三邊,中正機場以東的空域在國內線有運作時會被松山機場佔去,所以基本上目視訓練的飛機是不會到大園基地上空去走三邊航線的,這樣瞭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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